深度 I 那位儿子得了新冠的新冠专家说：大流行将要结束，我不再戴口罩了
《纽约时间》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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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院大内科主任鲍伯·瓦赫特（Bob Wachter）自疫情以来，成为了推特名人，他一直主张实施严格的疫情防控手段，比如强制口罩令等。在12月时，他曾提醒人们避免去室内用餐，而在最近，他的儿子刚刚感染新冠并康复，《纽约华人资讯网》译介了他成年儿子阳性后，瓦赫特身为医生和父亲面临的纠结。
此前报道：
但最近，瓦赫特接连表示，他认为美国的疫情在几周内缓解，到时全面接种疫苗的人可以恢复接近2019年时的常态，而在后续的推文中，他介绍了在达到了这个阈值后，自己会如何判断风险，他的看法遭到了一些批评，而瓦赫特在接受采访时继续捍卫自己的主张，并表示作为已经接种了疫苗的人，他对少数坚持不打疫苗并感染的人同情心有限。
以下是瓦赫特对于疫情的部分预测：
1. 美国Omicron感染率正在直线下降；
2. 在未来几周后，由于社区感染率降低，碰到无症状感染者的风险也会迅速降低，加上药物和检测充足，一个月后会比现在更安全；
3. 今年春天病毒温和，人群免疫力接近100%，可能是多年来最安全的一段时间；
4. 预计旧金山在3周内能达到瓦赫特认为相对安全的阈值；
5. 在这种情况下，他认为不戴口罩去室内就餐，小规模聚会或者上课都是安全的，他甚至也不会再在看病人时戴口罩。
2021年4月，瓦赫特在他的家中。
为什么我认为大流行将要结束
在大流行的早期，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顶级医生鲍勃·瓦赫特带着一个简单的目标上了推特：告诉世界在他的医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那以后，他成为了一名始终如一、备受尊重的关于新冠的理性声音。他在推特上有近25万粉丝，他在推特上发布医院的统计数据、观点，同时也分享自己的生活，他不仅是一名医生，也是一个跟我们一起正在经历着大流行的公民。
他不断表示支持一些缓解措施，比如口罩强制令和对企业的限制；他最近在推特上说，由于Omicron变种，他一直在避免去高风险的室内用餐。
但在1月中旬，瓦赫特在推特上发表了一些让他的许多更为谨慎的粉丝感到不快的言论。
“如果大西洋月刊的目录提供了任何倾向，很显然，那就是Omicron正在引领一个全新的‘我已经不在乎了’的阶段，即使是在两年来一直很小心的人群中也是如此， ”瓦赫特在推特上分享了《大西洋月刊》的头条新闻截图，题目包括“两年已经足够久的了”和“为什么越来越多的美国人说他们打完疫苗就算完事了”。
“我将坚守阵地，直到当前这股浪潮结束，然后很可能加入他们的阵营，”瓦赫特写道。
瓦赫特的推文——以及最初的“接种就算完事”的文章——引发了愤怒的回复，从“这是虚无主义和危险的”到“在我们投降之前，是不是先得给5岁以下的儿童接种疫苗？”
在《大西洋月刊》的这篇文章中，作者德里克·汤普森（Derek Thompson）描述了许多接种疫苗的人都很熟悉的一系列想法：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做了公共卫生当局让我做的一切。我戴口罩。我取消了假期。我做出了牺牲。我接种疫苗。我打了加强针。我很高兴又打了第二剂加强针。但病毒不会停止。年复一年，感染并没有减少。相反，对像我这样的人来说，病毒的毒性正在下降，要么是因为病毒正在改变，要么是因为人口的免疫力在增强，或者两者都有……对于大多数坚持注射疫苗的人来说，新冠正在变成一种类似于季节性流感的疾病，所以我准备像对待流感一样对待它：也就是继续正常过我的日子，基本上不担心它。”
SFGATE采访了瓦赫特，了解他为什么也开始持大流行将要结束的看法，以及他对推特上的反对有何想法。
SFGATE：让我们从日益增长的“接种就算完事”情绪开始。有些人在疫苗问世后就持这种想法，其他人则是在今年夏天由Delta变种驱动的浪潮平息之后。你现在也持这种想法吗？
瓦赫特：我想说明的是，在某种程度上，我仍然是一个坚守者，因为现在新冠仍然还在那里。这是过去两年来最危险的时刻之一，我正在尽我最大的努力避免感染。我认为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正确的决定。
但我相信它很有可能很快见顶，并在2月份下降，我们会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接种疫苗的人的风险相当低，之所以这么低，有几个原因。首先，每个人都应该有一定的免疫力，因为对于未接种疫苗的人来说，在这一波疫情结束时，大多数人（如果不是全部的话）都会被感染。这种病毒的变种现在占主导地位，平均来说比较温和。免疫缺陷和高危人群的风险更低，因为越来越多的药物可以降低他们重病的几率。
如果这一切都像预期中这样发生了，我也不会彻底“接种就算完事”。在坐飞机和去拥挤的地方时，我还会戴一段时间的口罩，但当我步入一个比过去两年来的任何时候都更接近2019年的世界时，我会非常安心。但我们还没到那一步。这是基于当前的浪潮结束所做的预测。如果有一种新变种或新浪潮让世界变得更危险，我将毫不犹豫地回到过去。
我也觉得“已经两年了”这种说法有它的道理。如果我们知道新冠将永远存在，而你仍然看着这个世界说，“我对于探亲对于度假感到很恐慌，”你基本上是在说，“我再也不会探亲度假了。”这种生活有什么乐趣可言呢？如果两年后，你环顾四周，说：“我仍然要按兵不动，”那你将永远是这种状态。
我不会这么做的。我正在观察风险水平，以确定怎样才能过正常的生活，我认为这很有可能在下个月发生。
SFGATE：在Omicron这波结束后，你还需要看到什么，才会加入“接种就算完事”的行列？
瓦赫特：我必须相信Omicron病毒是主要的病毒——它可能会被新变种给干掉。但在可预见的未来，Omicron很可能是我们谈论的对象。
如果我的不良结果的风险更高，我希望知道单克隆抗体是可用的，辉瑞的药物Paxlovid是广泛可用的。如果我真的感染了新冠，我得寄希望于自己能用上这种药。但我的风险处在中等水平，因此不那么重要。但你今天接触到的病毒和一个月后你会接触到的病毒几乎是一样的。
SFGATE：你因为说自己可能很快就会加入认为大流行将要结束的阵营，而受到了一些比较谨慎的粉丝的抨击，你对此有何反应？
瓦赫特：我明白，这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挑战。这是很自然的，即使对某个个人来说风险明显较低，他/她周围也还是会有免疫缺陷的人。其中一些是人们的感觉，“我还没有准备好，”或“你忘记了其他人仍然处于危险之中吗？”这些担忧是合理的，但与一年前不同的是，现在大多数未接种疫苗的人是自愿选择不接种的，所以我的同情心相当有限。我不想让他们生病死掉，但他们有自己的选择。疫苗不限量供应已经有近一年时间了，他们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希望他们一切都好，但我不会为他们改变我的习惯。
有些免疫功能低下的人仍然很脆弱，这是一个可悲的现实生活，所以他们应该在一段时间内保持谨慎，直到我们找到让他们获得更多免疫力的方法。最让我震惊的是人们对我说：“我曾经信任过你，但现在不是了。”这很令人难过，但我希望他们相信我，如果按照我的判断，我认为我们可以很快做一些我们一直小心翼翼不去做的事情。我已经64岁了，所以很难改变我做事的方式，但我在生活中衡量风险的方式是一贯如此的。
当我说：“很快我们就会进入一个在室内吃饭和出门度假都是安全的阶段，如果你真的很小心，现在你可以第一次去做这些事情。”我希望那些过去信任我的人现在还可以相信我。我只是告诉人们如何解读数据，然后说，“根据当前的情况，我自己就是这么去做的。”
SFGATE：当有人建议回到正常生活时，你提到了人们提出的一个重要论点，那就是“免疫缺陷会发生什么？”另一个经常出现的问题是，“5岁以下的儿童如果不能接种疫苗，会发生什么？”据我了解，新冠对幼儿造成的风险是不是非常小？跟我们已经接受的风险一样低，比如季节性流感或普通感冒相比会怎样呢？
瓦赫特：没错，风险极其小。如果他们感染新冠，出现不良结果的几率非常小。我理解为什么有这个年龄孩子的人会担心，但当社区中的病毒数量比现在低时，他们可以不那么小心。我们离这个目标还很远，但当我们达到这个目标时，父母需要对利弊做出权衡。但是，指望社区中的人们做些事情来减少5岁以下儿童受到暴露的机会，对社区成员来说未免要求得有点多，尤其是在这个年龄的儿童受到暴露的风险如此之小的情况下。
这个类比同样适用于免疫缺陷。如果我知道我要接触一个免疫功能低下的人，我会很乐意戴上口罩。但是在美国有700万人可以被归类为免疫缺陷。那是3.5亿的700万。为了保护这700万人，要求这3.5亿中的其他人在生活中要比实际情况要求的更加小心，这是一个很高的要求。
我们希望减少感染，以帮助医院减轻负担。但如果我们发现社区中几乎没有病毒，我们有药物来治疗那些生病的人，病毒也没有以前那么严重，要求人们显著调整自己的生活方式以照顾免疫功能低下人群，这是一个很大的要求。有些人会，但我认为大多数人不会。
为什么美国一个月后就会比现在更安全
有些人有点困惑，为什么一个月后事情可能比现在安全得多——不是为什么病毒会见顶和下降（我们不完全知道），而是为什么我们个人的风险会急剧下降——因此，目前不安全的活动到那时就会安全得多。
风险评估需要考虑十几个因素，其中只有一个会从根本上发生变化：我身边的人有传染性的可能性。让我们先排除这个因素，看一看其他的因素。
· 下个月我接触到的病毒也会一样吗？
几乎可以肯定。Omicron现在是美国的主要病毒（>95%），几乎可以肯定下个月它也仍然会保持这种主导地位。考虑到它相对“温和”，我希望在6个月内同样如此；时间会告诉我们答案。
· 一个月后病毒会有不同的特性吗？
几乎可以肯定不会。Omicron目前的特点包括高度的传染性，中度的免疫逃逸和相对的“温和”，将继续它的代表模式，尽管会持续发生小的突变。
· 一个月后我对Omicron的免疫力会改变吗？
有4件事是可以改变的：
1）如果你接种了（或加种了）疫苗，你的免疫力会更高。如果符合条件就去接种；
2）如果你在目前到一个月后的那段时间传染上Omicron变种，你的免疫力会更强；
3）如果你生了病或开始服用降低免疫力的药物，你对新冠的免疫力会降低；
4）如果以上皆为否定，你对Omicron的免疫不会改变（可能基于时间会有一点点的衰减）
（注：我认为所谓“增强免疫力”的维生素和健康食品起作用的证据相当缺乏说服力。）
· 我从一次特定的场合（比如室内聚会）中感染Omicron的机会会改变吗？
并不会，除非环境改变（餐厅安装了更好的过滤器或通风设备）。如果你降低了个人防护（比如今天你会在特定场合使用口罩，下个月你会不戴口罩，或者把口罩从N95降级为外科口罩），这将增加风险。（重要的是：这是在没有其他变量变化的情况下，但是有一个变量会变化，我会在下面写到这一点。）
· 所以结论是什么？病毒是一样的，你的免疫力是一样的，从一次特定的遭遇中被感染的几率也差不多。
然而，我预测，我——以及我们大多数人——现在正尽力避开Omicron，下个月将会更加“开放”。明白了吗？是的！这一切都与社区流行有关，这基本上是指在餐馆、电影或商店里，你旁边的人感染新冠的几率。如果他们没感染，你是百分百安全的。如果感染了，你就和今天一样危险。
今天，在Omicron峰值附近，在美国大部分地区，无症状者感染新冠的几率约为10%。在10%的流行率下，当你进入一个有20人的房间，至少一人感染新冠的几率为88%。在不戴口罩的情况下这样做足够多次，你就会被感染。
在一个月内，如果病例下降到之前的非激增阶段，无症状人群的流行率可能更接近0.2%。即使在接种疫苗较少的地区，这些地区也将有更多的人因感染而产生免疫力。（他们仍然应该接种疫苗，以获得更好和更长的保护。）
0.2%意味着无症状患者感染新冠的几率为1/500。在这个20人的房间里：现在有4%的机会（25分之1）有人被感染。不是零，如果你属于高危人群，你还是要小心。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一比例低得足以让人感到相当安全。
这里还有一些其他的变量。暴露于新冠的低概率应该乘以如果你真的感染了它，你会出现非常严重的情况的概率。随着Omicron相对“温和”，这种可能性已经降低，在你接种了疫苗的情况下尤其如此。
由于社区患病率较低，如果你真的生病了，医院也不会人满为患，你也能得到你需要的治疗。这也降低了感染的风险。
检测也会更加充足，这样你就能更快地得到诊断。如果你感染了新冠，你的风险很高，你将更容易获得药物（最好是辉瑞的口服药Paxlovid），这将显著降低你患重病的机会。
是的，新冠长期后遗症的幽灵还在继续存在，对一些人来说这种症状是温和的，但对其他人可能足以导致失能致残。目前估计接种疫苗的人出现后遗症的可能性为5%。有些人会认为这些可能性足够令人担忧，因此他们会继续非常谨慎地行事。我可能不会，但这是一个可以理解的选择。
而其他与非常脆弱的人有大量接触的人——例如，没有接种疫苗也未感染Omicron的人或免疫抑制人群——可能也会做出不同的选择。这是完全合理的。这是非常私人的事情，这些个人的决定应该得到尊重。
对我来说，这就是为什么社区流行率（病例数和检测阳性率）将主导我的决定的原因。如果社区流行率没有暴跌，我会保持警惕，直到这些数字出现急剧下降为止。此外，虽然我对春季相当有信心，但随着我们进入今年晚些时候，我的心态和行为可能会继续调整。
我希望这能帮助你思考自己的风险计算。现在在戴口罩、出门吃饭和旅行时，行事谨慎是完全理性的行为，但在1-2个月后，在做同样的事情时，预计（并希望）做出一些不同的决定，也同样是理性的选择。
· 何时足够安全呢？
那么，我们如何知道到了哪个时间节点，形势就足够安全了，当我们到达那个神圣的阈值时，我个人将做出什么选择？
你可能还记得，我64岁，相当健康（轻度哮喘，胆固醇偏高）。我的年龄使我处于中等风险组，但我接种了三剂疫苗——加上Omicron的“温和”，使我住院和死亡的机会极低。
根据英国风险计算器（qcovid.org/Home/），我感染Delta并死亡的几率为1/500。Omicron严重程度较轻，将这种几率降低了约80%，所以现在是约1/2500。服用Paxlovid（90%的益处）会将这个比例降至~1/22000，但我不能指望得到药片（随着供应量的增长，或者在我65岁以后，情况会发生变化）。
到目前为止，我一直成功避开了新冠。（在这波浪潮结束之前，大约40%的美国人将感染Omicron——这是一个巨大的数字，但仍不是“不可避免的”。）
而我虽然确信就算中招，也不会死亡，但仍然存在着出现长期后遗症的较小风险（尽管最近的一项研究发现完全接种疫苗的后遗症风险非常低）。
我也真的不想传染给任何人，尽管到了现在这个阶段，我不会采取额外的预防措施以保护那些没有接种疫苗的人。不过即使是那些没有接种疫苗的人现在也可能得到了一些保护，因为他们中很少有人能最终逃脱Omicron感染。他们的感染会给他们一定程度的免疫力（免疫力有多少，持续多长时间，仍然是两个悬而未决的大问题）。
综上所述，很明显，今年春天病毒温和，人群免疫力接近100%，可能是多年来最安全的一段时间。因此，我认为这个春天是每个人都需要弄清楚，如何适应一个风险小得多的环境。（警告：新的变种很容易再一次把事情搞砸。）
结论是这样的：在几周内，当这股浪潮结束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会松一口气。什么会触发我切换到不那么谨慎的模式？在区分“太冒险”和“不冒险”之间，可能并没有明确的界限。
这意味着对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阈值。我的阈值将是病例率<10/10万人/天。我还希望检测阳性率能低于1%。如果你的风险比我高，你可能会把阈值设得比我低。
今天，旧金山有180例/10万人/天，总体检测阳性率为18%——离我的触发点还很远。但是数量在剧烈下降，我们可以在大约3周内达到。
· 当我们在旧金山（或任何地方）达到这些阈值后，这将如何改变我（或你）的行为？
主要问题集中在室内空间，那里挤满了不确定接种状况的未戴口罩的人。
小型室内团体，探亲访友，室内用餐：不戴口罩都没问题。
如果我的学龄儿童已经完全接种了疫苗，在学校不戴口罩我也不会很紧张，特别是如果全校都要求接种疫苗，而且通风良好的话。
我的做法是始终随身携带KN95，并在非常拥挤、通风不良、有很多人没有戴口罩的地方佩戴它，如果我去了美国或世界上一些接种率低或病例率高的地区，我会尤其警惕。我没法量化这些标准，我相信我的直觉。
至少一开始，我还是会在公共交通工具（火车、飞机）和购物时戴口罩——拥挤的公共场所有很多没戴口罩的人。一旦不再强制要求戴口罩，我想我不会在医院戴口罩，除非我要去看有呼吸道症状的病人。
我的一些口罩不仅可以预防新冠，还可以保护其他呼吸道细菌，包括流感。我以前每年冬天都会得严重的呼吸道感染，而这会引发哮喘发作，我已经两年没得过了。如果在高危地区戴口罩可以减少气喘的可能性，为什么不呢？
看电影、看戏剧、听音乐会：我会去的，但可能还得戴上口罩几个月，看看感觉如何。有了流媒体，我就不会去电影院看那么多电影了。百老汇音乐剧似乎值得冒这个险。斯普林斯汀也是如此。
户外运动：当然可以，除了去厕所，都不用戴口罩。
检测：我会随时准备检测盒，在出现新的症状时随时检测。在拜访高危人群（如80岁以上老人或免疫缺陷人群）时，我可能也会先做个自测。否则，我将使用我的基本室内规则：在低发病率地区的中小型人群中，不戴口罩是可以的。
总而言之，我将等到病例和检测阳性率下降到激增前的水平，然后才会更谨慎地采取行动——这可能需要3-4周的时间。我会戴上口罩，但只在拥挤的室内空间使用，因为那里的风险似乎异常高。除此之外，我打算做个正常的人。我将接受这种可能性，即我将获得Omicron，因为它很可能是一个轻微的病例，我将能够快速诊断和隔离，而且完全接种疫苗的人感染新冠并出现后遗症的几率非常低。
当然，如果情况有变，我会很快恢复更加谨慎的行为。
当然，你的选择可能不同——取决于你的风险、风险承受力、打交道的人，还有——让我们面对现实吧，取决于你住在哪里。未来几年在旧金山依然能看到很多口罩。佛罗里达就不会那么普遍了。
我们每个人都需要驾驭这种新的“常态”，有些人会选择比我更谨慎；其他人会丢掉他们的口罩。在这股疫情结束后，假设你已经打了加强针，那么做任何事情都不算是有什么“错”。
在新冠的焦虑中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后，这一转变与我们在2020年3月所做的转变一样棘手。我们都需要按照自己的步调来解决这个问题。让我们彼此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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